研究人员“当然没有预料到会录制数千种不同的声音。”（Delle未在图中显示。）图片来源：uux.cn/Stephen Frink，盖蒂图片社

（神秘的地球uux.cn）据《大众科学》（Mack DeGeurin）：一只孤独的海豚在丹麦寒冷的海岸边游泳，在茫茫的虚空中唧唧喳喳地叫着，没有人回应。这只17岁的宽吻海豚，当地人称之为“Delle”，大约五年前首次被发现在Svendborgsund海峡漫步。这很奇怪，因为该地区远远超出了海豚通常穿越的区域。更奇怪的是，戴尔独自出现了，这对于一个几乎总是在豆荚中旅行的高度社会化的物种来说是罕见的。

南丹麦大学的海洋生物学家听说了Delle，并注意到这是一个独特的机会，可以在野外听一只孤立的海豚发出的声音。当他们在戴尔旅行了几个月的地区放下麦克风时，他们预计听到的声音很少，如果有的话。他们被他们的发现震惊了。

研究人员在上个月发表在《生物声学》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中写道：“与我们的预期相反，我们发现孤独的海豚声音很大。”。

研究人员认为，这些令人惊讶的发现表明，渴望社交互动的戴尔可能正在自言自语。戴尔甚至创造了多个“标志性”哨声，海豚群通常用这些哨声来识别彼此。

研究人员在2022年12月8日至2023年2月14日期间，用水下麦克风在Delle上监听了69天。尽管他们最初没有太大期望，但研究人员表示，他们在69天中的35天里检测到了交流声音。

在那些日子里，戴尔的声音很响亮。研究人员表示，他们总共检测到2239个口哨声、5487个低频音调声、767个打击声和2288个突发脉冲。这些突发脉冲听起来像是一系列快速的点击声，特别有趣，因为海豚经常发出这些声音，作为对其巢穴中其他动物的攻击信号。但戴尔孤身一人。戴尔还制作了三个独立的标志性口哨。宽吻海豚通常有一个独特的哨声，其功能类似于它们用来向他人标识自己的名字。

“我想我们可能会听到一些遥远的口哨声或类似的东西，”南丹麦大学鲸目动物生物学家兼论文主要作者Olga Filatova在最近接受《生活科学》采访时说。“我当然没想到会录制数千种不同的声音。”

研究人员无法确定戴尔为什么这么直言不讳。起初，他们认为他可能一直在试图与附近的桨板冲浪者交流，但即使在没有人的时候，也能听到戴尔的声音，这一理论就崩溃了。研究人员还认为，戴尔可能只是为了吸引其他海豚的注意而发出叫声。然而，考虑到他在该地区被隔离的时间很长，这似乎也不太可能。

Filatova告诉《生活科学》杂志，也许一个更可能的答案是，Delle可能会发出由情绪引发的无意识声音，类似于我们听到有趣的事情时可能会自言自语。

研究人员在论文中写道：“海豚在没有任何同种动物的情况下发出这些声音是非常不寻常的。”。“这表明海豚的‘交流’声音可能是无意中产生的，作为情感信号或服务于交流以外的功能。”

但还有另一个更具推测性的答案。长期缺乏社交互动内在需求的戴尔可能会通过自言自语来填补空白。在人类中，这种现象被称为“自我对话”。研究表明，长时间处于孤立状态的人往往会进行更高水平的自我对话。尽管如此，研究人员还是提醒不要得出太多的结论，尤其是因为人类的自我对话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理解。

然而，这项研究并没有完全回答另一个可能更深层次的谜团。为什么戴尔一开始就决定独自前往寒冷的波罗的海？他被赶出了他的吊舱吗？他不知怎么迷路了，偏离了航线吗？他是一个厌世者，在冰冷的孤立中写他的第一部小说吗？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确定。